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“倒不至于。但是,白姐那边也太巧合了吧……我甚至怀疑老王和方勤学都是被她砍死的。”
“别胡思乱想了。你看,仅仅一个伤口,就让你痛到这个地步。你身上要是有十个这样的伤口,那还怎么得了?你牺牲你的小命,偿还我家的债务,只会给我增加良心上的负担,也会增加你的痛苦上。何必呢?自我牺牲、自我陶醉,这种事情就不要想了。”大脸猫警告道。
“我只是想帮你做些事情。”我说这话毫无底气。
因为我没有黄金麻将了,没有办法帮大脸猫还债。
“你的好意我心领了。还好你把麻将扔了。应该摆脱了麻将的诅咒。我给你吃的药有镇静催眠的作用,累了就继续睡吧。”大脸猫轻声说。
疼痛慢慢地褪去。
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当我再次醒来时,已经天亮。
而大脸猫不在了。
我的肚子上贴着一片纱布,而那张普通的发财则摆在我的床头柜上。
是发财自己从肚子里掉出来的?还是大脸猫拔/出来的?
从肚子里扯出一张麻将牌的过程太恶心了。真不希望大脸猫干这活。
不过大脸猫在医院的检验科上班,检验的标本都不怎么……干净。
比如大便常规小/便常规。
白姐的那个伤口跟黄金麻将有没有关呢?
我挣扎着坐起来,肚皮上的火/辣辣的痛感消失了很多。
掀开衣服一看,一个丑陋而空洞的伤口霸占在我的皮肤上。
伤口处的皮肤似乎在愈合。
但是这个这个伤口可能要永远停留于此了。
这也是一个教训,提醒我不要贪意外之财,也不要为了钱出卖自己。
我来到太平麻将馆,把这张普通的发财还给老崔。
老崔眯着眼睛,说:“有没有明白一些道理?”
我对老崔多了一丝畏惧,说:“好像知道了一些什么,又好像什么都没知道。”
老崔呵呵一笑,继续听收音机。
我又给大脸猫打电话,问她讨债的情况怎么样了。
大脸猫说:“那个债主疯了,住进了六角亭。”
六角亭是江城精神卫生中心的代称。
精神卫生中心就是精神病院。
它是江东省精神方面最专业的专科医院。
因为附近有一条街道叫做六角亭街。而这座街道之所以命名,是因为附近有一座六个角的亭子。
“他咋疯了?”我问道。
“他把他爸爸的脸啃掉了一块肉。”